,变成一坨可以活到上千年的“肉”。

作为一坨肉活下去,连猪狗牛羊都不如。

江雨眠不屑地嗤了一下,看着窗外的日晷。

这个时间是上午九点钟,穿越这么久,江雨眠还是习惯用现代的计时方式计算时间,因此她的日晷有二十四道刻痕。

给闻人听雪医治内伤用了一个半小时,给商枝封脉用了一个小时,或许是忙起来的缘故,这几天的日子过得有点踏实,不像以前那么空飘飘的。

唯一烦心的,就是接下来要怎么应付月扶疏的盘问。

运功两小时,江雨眠耗损的内力还是没有彻底恢复,她叹了口气,下地喝了口茶又坐回床上专心致志地调整内息。

突然间,一股冷冷的月桂香气幽幽袭来。

江雨眠的睫毛颤了颤,不用睁眼就知道是月扶疏来了。

她停止运功,缓缓睁开了眼睛,幽紫色的瞳仁对上了月扶疏的眼眸。

一身白衣的月扶疏正站在她的床边,离她很近很近,江雨眠只要稍稍往前一探头,鼻尖就能蹭到他的胸膛上。

江雨眠赶紧往后挪了挪。

她看了月扶疏两眼,又开始挖苦他:“有两个天人境高手跟着我呢,师尊你都不放心,与我分别一小会就心浮气躁,你可真是一刻也离不开我。”

她的声音实在太好听,骂人都很悦耳。

月扶疏已经习惯了她的挖苦,脸上也不见愠怒,在她身边坐下后握住了她的手腕给她诊脉。

“内力几乎耗尽。”他脸色微冷,“还从未见你对别人这样上心,不免有些好奇。”

江雨眠说道:“我若是不救死扶伤,如何知道你有没有藏私,别因为我过几年就死了,就在传道授业解惑上敷衍我。”

她又很嫌弃地看着月扶疏,“师尊你好歹是个医仙,又是金月王朝的皇太子,你就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,天天围着一个女人转来转去,别人知道了会笑话你的。”

月扶疏轻笑一声:“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肆意妄为么,内力损耗成这个样子还跟我犟嘴,你这样巴巴地帮人治病,又想从他们那里得到什么?”

内力的损耗超过江雨眠的预料,这种反常当然逃不过月扶疏的眼睛。

江雨眠早就有了说辞,不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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